旧东家828在巴生的报庆晚宴,邀我担任司仪,我恰好在那个星期轮值早班,4点钟下班后可以出走,答应了之后,就去出席筹备会议,结果听到几个大头在批评连和。
原来他们找连和来表演,打电话的是业务部的同事,连和也不晓得对方是谁,问起演出费,当然就开出一般的价格,二支舞五千令吉,连启章他们也在开会议上说,连和太商业化了,没有人情味。
我没有出声,因为我已经不是旧东家的人了,只是帮他们的忙而已,而且看来他们最后一场的司仪另有所属,我只是负责巴生这一站。
无巧不成书,会后接到连和的来电,问起报庆的事,我直接告诉他旧东家不要他了。他果然又是口头好强,说没关系。我知道他没了这场演出也没什么,只是跟报社的关系渐行渐远。
其实我和娟先后走了,也不会再有人将连和捧在手上。也许连和不会这么想,很多时候硬硬推销他,却没有好下场,因为他的艺术家性格太强了。
如果凡事都能有取有舍,人生当然很圆满,大前提是,双方要有这样的共识。
有些事,你不做还有其他人做,当然你也可以不做这个,选择别的。我不知道他心头会是什么滋味,但想起当年做飞跃舞赛时,我受了满肚子气,待我走了,他和娟两人就亲身体验到那种滋味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始终觉得那三年的舞赛,他的收获也大,因为全国校队的命运在他手中,大家难免竞相讨好他,不但他个人在舞界有权威,舞团在圈中的地位更不用赘言,其中是编舞老师的奖项往往落在他舞团里。说来说去,舞赛再辛苦也没什么好怨的。
鼠年大制作碰钉,他劈头一句说是我们的十大把学校纵坏了。他没有深入市场,所以将台湾那一套搬到大马来,结果证明不管用,最后是很惨淡地自己推票、坚持演下去。
在我眼中,耍耍艺术家脾气无妨,最重要能够不靠人,自己撑下去,再苦也好过看别人脸色,不是吗?
我为旧东家献声,也未必是人人珍惜的。至少当他们有别的选择时,就不会考虑到我,没有预算时,最佳人选才是我。女人的声音,在阳刚气甚重的报庆,并非最佳选择,无论如何,我告诉自己,在别人不看好的情况下,做好本份。
巴生这一站,一定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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