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一:1个半人的孤寂 突然对大疯浪感到心灰意冷,也许是没有了熟悉的面孔、关切的互动。
执行圈圈管理任务时,常读到博友写网缘,大家都说是奇妙的缘份。网缘跟现实生活中的缘份没有不同,差别只在于媒介。
分布在地球某个点、素未谋面的人,突然在某个网络空间相聚,有共同频率、诉说共同心语,心与心的距离突然拉近,填补了彼此的心灵缺口。然后,又很突然地消声匿迹,仿佛是潜入海底,静听另一个世界的梦呓。
一个月的相聚,有叶子和狐狸带来的欢乐。不到一个月,他们先后退隐江湖,背后的原因相近,因为他们都是半个人,为了尊重另一半而沉寂下来。
我也尊重另一半,但更注重个人空间。心是羁押不住的,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空间,珍藏自己珍惜的事物,没有阴影、没有干预和破坏。不过,那只是信念,并非凡事都可以掌控在自己手里。Its beyond my mind。
大疯浪人来人往,继续叩敲心门的大有其人,这场游戏该不该玩下去?
在浪尖上遇到心情低潮,唯有移情至另三个空间,把心分成四块,哪一块才是真正的我?
3个人凑成1个半人的孤寂,One and a half pax of loneliness...
让心绪沉淀,让疯浪平息,寻回完整的一个人。
负二:春天抑悒症
*3月杂树生花、柳絮满天时,很多人会得花粉热,泪水喷嚏不停。但是,有人得过“杜鹃忧郁症”吗?
*我搬来这北纬22度11分、东经113度32分的第一个春天,二零零四年二月一日星期天……早春的风从西边非常轻柔、轻柔地弥漫过来,带着海洋的鲜凉味,我就不知不觉捧着书坐到了面海的阳台上……读着读着,我开始感觉不舒服,心悸,难过。
*放下书,眺望海面,慢慢地,像一个从昏迷中逐渐苏醒的人,我一点一点明白起来。让我心悸、难过、不舒服的,不是海面上万吨巨轮传来的笛鸣,也不是那轻柔的海风里一丝丝春寒料峭。是有一只鸟,有一只鸟,一直在啼,一声比一声紧迫,一声比一声凄厉:苦啊!苦啊!苦啊!苦啊!……
*每年2月第一个礼拜它突然抵达,5月最后一个礼拜它悄然消失,然后蝉声大作。我的症状,6月开始平静,然后不知为何,心里就开始暗暗等着它明春的回头。这春天忧郁症,竟是没药可治的了。
这位以野火集打开知名度,一度是台湾文化局长的名女作家,自2004年离婚之后,在香港和台湾两地三处依山傍水独居,越来越形单影只,旁人用邻惜的眼光看她,她却反问道:两个人肯定不比一个人寂寞吗?
她总是感叹: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连最心爱的人,也只能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用女人的心去碰触她的感性文字,那种张力是惊人的,生长于长年是夏的我,也感染了春天的忧悒,愈发怀念当年她应邀来马演讲的情景。
那年,她在开讲前专注于手中的讲义,作最后的备战,无暇理会贵宾室里的其他人;演讲完毕全身神经松弛,听我这司仪提及“龙陈配”就当众仰天大笑。
她说她很忙,不要请她演讲、座谈或写序什么的,可是,再忙也避不开分解寂寞和忧悒的时刻。
如果有缘重遇,我会毫不犹豫地上前问她:我可以抱你吗?
正数:未访先红
报载《朝日新闻》台湾支局有意专访狱中的阿扁,我立即想到是野岛刚的动作,于是给他发了电邮,戏谑地说他在台湾“红”了。
他很快覆邮说,很多台湾人在谈论他要专访阿扁的事,“很有意思!”。
台湾正值多事之秋,谙中文的野岛大有可为。去年12月初赴台三天,跟他见面的时间却只有短短两小时,问起他的理想,他说他只想做好记者的本份,派驻不同国家见识不同民情,只要有人说起:“野岛刚?他的稿子写得不错。”他就心满意足了。
据说《朝日新闻》总社原本今年要调派他到美国,他却要求多留守台湾一年。阿扁案未审结,仍是全球瞩目的焦点新闻,这正是媒体发挥力量的关键时刻。
他问我:你家报社要邀稿吗?
有独家专访,报社当然会考量,不过,阿扁仍未确定是否接受他的访问。阿扁的团队特意放风声说《朝日新闻》求访,很明显是借助外国媒体为阿扁造势。以《朝日新闻》的声誉,加上有中文基础的野岛,看来专访阿扁的成数相当高。
我告诉野岛,只要专访敲定,我会向报社建议向他邀稿;要是他写日文稿,就让我来翻译。过去翻译他的战地报道,曾让我在圈内“红”起来。
专业又敬业乐业的野岛,是要求严谨的日本新闻界培养出来的优秀记者之一,也是我非常欣赏的朋友,他的谈话往往让我得到启示。
在台北见面提及我重回报社的事,他说:“全球报业刻正面临前所未有的萎缩危机,你回去报社吧,没人知道它哪天会倒闭,你就回去吃最后的几口饭吧!”
这几口饭,是从一而终的信念,令人义无反顾地往前行。
野岛,我们一起加油!
报载《朝日新闻》台湾支局有意专访狱中的阿扁,我立即想到是野岛刚的动作,于是给他发了电邮,戏谑地说他在台湾“红”了。
他很快覆邮说,很多台湾人在谈论他要专访阿扁的事,“很有意思!”。
台湾正值多事之秋,谙中文的野岛大有可为。去年12月初赴台三天,跟他见面的时间却只有短短两小时,问起他的理想,他说他只想做好记者的本份,派驻不同国家见识不同民情,只要有人说起:“野岛刚?他的稿子写得不错。”他就心满意足了。
据说《朝日新闻》总社原本今年要调派他到美国,他却要求多留守台湾一年。阿扁案未审结,仍是全球瞩目的焦点新闻,这正是媒体发挥力量的关键时刻。
他问我:你家报社要邀稿吗?
有独家专访,报社当然会考量,不过,阿扁仍未确定是否接受他的访问。阿扁的团队特意放风声说《朝日新闻》求访,很明显是借助外国媒体为阿扁造势。以《朝日新闻》的声誉,加上有中文基础的野岛,看来专访阿扁的成数相当高。
我告诉野岛,只要专访敲定,我会向报社建议向他邀稿;要是他写日文稿,就让我来翻译。过去翻译他的战地报道,曾让我在圈内“红”起来。
专业又敬业乐业的野岛,是要求严谨的日本新闻界培养出来的优秀记者之一,也是我非常欣赏的朋友,他的谈话往往让我得到启示。
在台北见面提及我重回报社的事,他说:“全球报业刻正面临前所未有的萎缩危机,你回去报社吧,没人知道它哪天会倒闭,你就回去吃最后的几口饭吧!”
这几口饭,是从一而终的信念,令人义无反顾地往前行。
野岛,我们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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