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阅报,惊闻陈老师走了,心情很沉重。
后来听同事说,由于陈老师在新加坡求医不果,在等待最后一刻的同时,他身边的好友加速处理国家文化人物荣誉的事,所以才会在报端大篇幅地刊载。
官方程序如此繁琐,才会使到陈老师从国家文化人物变成文物。
诚如连和所说,这一刻,再高的荣誉也没意思了。
生命这个谜题,让我们每个人都耗尽一生在追寻,追寻到头来,可贵的不是答案,而是过程中的一花一木。一味探寻结果,而忽略了沿途的风景,那才是人生的最大憾事。
我想陈老师没什么憾事了,艺术家最大的挣扎是金钱,尤其是贫病交迫时,不能不面对现实。陈老师医病花不了少钱,也许就是他此生最大的考验。在音乐方面,在艺术的路途上,他活的是精彩的人生。
每次想起陈老师,就会想到我初次涉足艺文圈的日子,那个青涩的副刊编辑在风华正茂时遇到的人与事,成为一辈子无法磨灭的记忆。
此刻的陈老师,应该是最宽怀的,因为他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了。快乐也好,痛苦也罢,总算为艺术的一生划下句号。
陈老师,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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