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9日星期二

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
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
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苏拭《蝶恋花》
陈蝶突然来电,找我帮忙。我忍不住先问她,到底记不记得我。她被我难到了:“也许见面就记得起来。”
看吧,我总在仰望这位资深才女,像《蝶恋花》的“多情却被无情恼”。她在搞清楚我是去年在国安部研讨会上,为启章准备powerpoint和video presentation的“靓女”(她的用语)时,我们才进入正题。
原来是汉光介绍她找我,为她讲解几个日文字。她事先找过星洲的卜总编辑、彭早慧等不得要领,结果是汉光“好”介绍,把日文稿传了过来。
我一看,幸好还难不倒我,立刻给她拨电解说了一番。搞定。
原文如下:
親愛なるXX様
凧揚げ大会の準備で御多忙の事とお察しいたします。お役目大変御苦労様です。
2008年7月8日FAX送信、子供達への凧作りについて全部で1000部(男絵50部、女絵50部)。変更 全部で60部(男絵30部、女絵30部)。
持参重さの関係で変更いたしますのでいいでしょうか?FAX回答お待ち致しております。
陈蝶是20年前,我初入副刊时风闻不少情事的多情女子,她和悄凌关系好得很,在她的诗作朗诵会上,悄凌拗不过众人的期盼,终于上台,那一刻,陈蝶脸上尽是感动,眼泛泪光。
若干年后,我在某次书展经承得穿针引线,邀她成为“色情还是文学?”主讲人之一。她提到全球十大禁书的精彩部分(别人不能看,她则要看仔细,因为职责所在。),精彩绝伦。那场讲座的结论是:色不在于文字表面的描绘,更高境界的是文字保留的许多想像空间。
去年,在国安部的研讨会为启章效劳,还没走入会场就碰见她,于是劈头又问:“你记得我吗?”她果然又是一脸迷惑,支支吾吾地回不了话。
也许下回还须为她效劳,不过一如《蝶恋花》里的行人和佳人,原是不相干的两人,也会有相干的时刻。

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