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29日星期日

Ticket to the Moon

图说:『On Air』主要演员是金荷娜(左起)、朴容夏、李凡秀和宋允儿。

在韩剧『On Air』看到了夜樱奔月的幻影,很兴奋。
朝思暮想的夜樱,在前几天播出的场景中出现。那夜,名编剧宋允儿在摄影队就寝时,悄悄溜出来欣赏夜樱,尾随而来的菜鸟导演朴容夏用手电筒为她照亮足下每一步,也照亮小径两旁在夜色中默默绽放的樱花。宋允儿说出了内心的“悸动”,那也是我看剧时的悸动。
夜樱,在凡人艳羡的眼光中,内心倾慕的是远方的一轮明月。宋允儿笔下的戏中戏,取名『Ticket to the Moon』,揭开比望月遐想更露骨的奔月意图。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不是夜樱望月的意象吗?*^_^*
更巧的是,菜鸟导演那部车子车牌是3302,跟我的332差了好大个零。*^_^*
在高潮迭起的剧情之中,这些场景是令我深深入戏的理由。

2009年3月27日星期五

风与浪的冲击

他传来纸条,说他的小说写完了,邀我写序。
序?生平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看重我。
我溜去看了他的完结篇,看后心情好沉重。发了纸条告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说他的心情更沉重,无论如何要我写序。我说我是从文字上认识他,过去没太认真的看完连载,不如让我看清楚再说。
每次出现在他的博客,必定会接到他的纸条,说见到我的影子,很开心。
我查找了小说连载的目录,认认真真地从第一个字读起,越读却越心慌。
他倾注一生的情,跟那女孩感情纠葛了四年,一开始就不是理想的小情侣,他却像个还债的痴情汉般守候,当中分分合合,伤痕一道又一道,拖拉到最后,在街头跟第三者狠狠地打了一架才结束这段情。
这么传统、这么执着的男生,却遭遇那么残酷的情劫。
看到第四篇,我退缩了。这时他正好出现,我说我不想写了,因为不想走进他的故事。
没想到,他又传来纸条,说近期可能会有突变,他要我答应他,接管整个圈圈。
天啊,用圈圈将我套住的人,现在要将圈圈交给我,理由是筹备出电子书,没时间了。
这时风浪又起,阻隔了纸条的传递,看看时间不早,我没有回复就走了,很伤心。
大风浪给我的,尽是这样的记忆。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去。
我好想说:No,我不要!


后记(29/3/09):
真相大白。他在新浪遇到恶人,盯着他的博客不放,所以他打算关掉,易名重开。
新浪恶人很多,包括管理员,留言经常被弹回,理由是“不接受特殊词汇”。我也碰过一个易名开设一个又一个博客的捞家,邀我加为好友,我婉拒了,还好意发纸条说我旨在交一两个知心博友,而非推广博客。他不死心,隔段日子又邀我,这次我应酬了,不过当互动空间全被他交好友的讯息霸占时,好厌烦,索性将他除名。当他发现时,居然在我的留言板上写了恶言,我火大,立即删除他,并列入黑名单。
这个公开的空间,果然好人坏人都有。
这才是风与浪的大冲击!

2009年3月26日星期四

很滑的脚印~

看到一个很滑的脚印了。

你是不是窗里那人,

举杯独饮,

心事重重,

只因为

眷恋这一季夜樱的璨烂?

*为什么还在张望?我看到了黑夜的博客模式、播客里的歌曲(she is),以及团长、哆啦A梦等。到底要表达什么?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不喜欢NN的监视,不喜欢你的无言……

大学旧梦

近日有人提起大学梦,让我回忆起一段往事。
我没有梦过大学,不过,也许曾在别人的大学梦中出现。
先修班那年,啃书啃得好辛苦,让我痛恨这种填鸭式的教育。我们叛逆起来,放学过后不温书,沉迷在华文学会的活动,尤其是辩论。四个人聚在一起吃喝,然后绞尽脑汁构思辩题的正反方论点,小弟还对着清家里的拿督公念念有词,把清那个睡梦中乍醒的妹妹吓着,以为见鬼呢!
那段放纵的日子,我放弃了,清也放弃了,一起把功课当掉,跳上了日本大邮轮,勇者无惧地等它沉了。
成绩放榜那天,握着电话听筒问成绩时,才尝到沉船的沉重滋味。
向来以我的学业为荣的爸要我重考,我却搬出很多理由推塘,不念大学又怎样,大学毕业生窝囊的很多呢。当时芩也在场,我一边说一边止不住泪水。
从小学到中学,我一直名列前茅;中四到外坡念理科,以骄人成绩很快在新学校红了起来,人人视我为劲敌,中五的成绩也依然数一数二,以物理1化学2生物3的优异成绩,进入中六理科班。那年起,开始力不从心了。
成绩是表象,很多时候是靠运气,先修班却是运气的终点、考验实力的关键。

我对理科没兴趣,上生物课听到动手术、流血的口头描述就差点晕厥,于是溜去上经济课。原本最拿手的数学,因为偏心的老师而失去学习兴趣,没兴趣的课文根本塞不进脑子,最后,私下跟同学一起恶补也挽不回劣势了。
握着不太理想的成绩BBC,我跟着别人申请大学,后来,大学通知书发了,当年不如自己的数位同学都成功入榜,而我却被拒于门外,虽然是一早料到的事,心里真的好难过,难过得不理为我远道而来的书,那一夜对他的冷淡,令他心神恍惚,在风雨归途中发生意外,电单车翻倒地面,幸好人无恙。
没进大学,是今生最大的遗憾吗?曾反复问自己,却没有明确的答案,只知道身边不少人确实有这个遗憾。
工作几年之后,某日,清来电邀约同游马大校园。我坐在他的电单车后座,看着偌大的校园有湖水庭院和耸立山坡的一幢幢学院楼,想着这就是许多学子争破头要进入的名校了。

当时清在法庭当通译员,有个机会让他深造。他幽幽地说,在大学和法律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今后无缘踏入这个校园了。
我想起了毕业前夕他在我的纪念册里写的一首诗《再为云时》,大家都说是情诗,他却诠释为期盼与我再续同窗缘。后来,我才知道他指的是大学。
如今是堂堂州议会议长的他,当年的大学梦里应该有我。而我却选择了书,那个跟我同样没有大学梦的人。

旧梦,何须记?又何须刻意不记?

他的短信

眼看芩很落力地跟老同学联系,我也不敢松懈,搞搞新花样,在网络空间为老同学庆生,送贺卡加上贺礼。三月份的寿星,包括311的他。
很少老同学会主动跟我联系,他是例外。在网上回应他的留言之后,翌日才发现他上网之前曾传来短信。
Hi...Just to say hallo a friend that i hv not seen for more 20yrs. How r u? found yr contact from yr blog.
虽然是手机问题拖延了,诚意还是要回的,于是发短信嘱咐他多浏览老同学博客。大家都说他是同学当中最富有的,顺口邀他分享成功之道。他的回复像剪短的缠脚布:
Writing is always a tortouring to me. I prefer face to face. At our age, time seems limited to us. We r living bcos biz, kids, 家的老娘, n many others. Will post my family photo soon. How about u n family。想听听...my email is .....
在博客呼吁同学提供生日详情,结果又是对着空气说话,只有一人露脸说是3月30日。我想起他,于是问他生日和愿望。他的答复像写诗:
11.03.09. Wish I hv more free times to travel wherever n learn to upgrade whatever. Peace in mind n life.
简略翻译了他的短信,问他如何,他却不太满意:
Didnt notice the card n present. Only a birthday message mentioned about my wishes but the translation doesnt turn out as wat i mean.
他这几句话令我立即回复,要他写中文,我会修正。临睡前,才收到他的版本:
我希望是做人在没有牵挂,自由自在到处走走。时时刻刻提升自己的知识。人以人之间沟通。2005完成我的MBA。虽然不代表什么。但实现当年没上大学的Dream。也让我感觉到提升知识在当今社会的重要。
我的睡意大减,立即打开博客,原文照打,虚字、错别字也不理了,尊重人权。打没两个字,他的短信又来了:
夜了。我要睡觉。明早要跑步。晚安。Gd nite n Sweet Dream to U....
我的思绪被打乱了。一边打字一边想:我的大学梦呢?中学时期的憧憬和梦想,是什么时候遗失的呢?
突然察觉我们都给对方保留了空间,几则短信往来,很多熟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我想起了他曾问:“为什么两年不跟我说话?”,还有那个相册、那封信和那些泪水。

没事,以后还是别再发短信了。

2009年3月23日星期一

心情四季

前言:
一早上班,转了个身,见到桌上多了一大盆仙人掌花,好开心。
蔡实践诺言了。跟我的三个小不点比较起来,蔡的众星拱月抢眼得多,还说了很多吉祥话给我听,看,这就是好朋友。
是我一眼看中仙人掌花的。有红的、黄的和赤色的,最多维持三年,三年后只剩青色的茎了。
没关系,存在不存在,只能尽力。
在职场中,设定自我战斗期至少三年,像仙人掌花那样,靠一丁点水份努力存活。
在网络空间,四个博客承载了心情的四季,在不同季节,悄悄留下心语。

(一)春之博客
趁着周休两天,连看几集韩剧《On Air》,那个老是跟菜鸟导演意见不合、拍剧一波三折的名编剧宋允儿,走在早春的小径上,盼不到盛开的樱花,一脸落寞。她对经纪人说:“春天太短促,才会令人怀念。”
春天短促,樱花期更短,只有一周。记忆中唯一的珍贵的樱花期,是一个人的足迹。迎面而来的风,带着微寒;铺天盖地的樱花,白的、粉红的、艳红的,让人沉醉了一季。
夜樱是最深情的花语,再寒再孤寂,也敌不过黑夜中绽放的异彩。走在银座街头,冷风狠狠地将瘦小的身影吹得东歪西倒,那迎风颤抖的夜樱,在街头大荧幕上美得冷艳,牵动情痴的心弦,百般眷恋地驻足街头,凝望繁华喧闹掩盖不住的樱的气息。
最深最浓的情意,写满了一个人的樱季。

(二)夏之博客
赤道之子,生于长年是夏的土地。无忧无虑地荡着秋千的女孩,跟儿时玩伴相约,阔别多年再聚,一起重拾六年同窗岁月的痕迹,那些嬉戏、载歌载舞的音符,在水花四溅之际,倒映出乡土气息的田园风光。
当年那153个小同学,而今散布在全国各地,牛年牛性大发,归队的号角响起,试图在网络空间再续前缘。
叩敲心门的无名博客,预设了重重深锁,将许多有心人拒于门外。此门不开开别门,另一个网络季节就这样掀开帷幕。
这个夏天,女孩依然无忧无虑地荡秋千,独唱摇滚艳阳天。

(三)秋之博客
敌不过岁月的无情,一转眼,小女孩失去了踪影,在暮色中聆听换了好几个季节的心语。
从一个人到三个女人的呓语,三重唱的摇滚有重金属的质感,虽不比信声嘶力竭高喊的《死了都要爱》,却也一样深情。回响零零星星,也许有人已经悄悄归队,更多是在黑暗中沉默凝视,难道是悲秋的心情,秋上心头万般愁?
人近黄昏、四季近秋,摆不脱换季的抑悒,敞不开心扉的,应当知道这一季摇滚唱完之后,就会成为绝响。当时序迈入冬季,六年同窗情谊也许被冻结成冰霜。
再次邀约一起摇滚艳阳天,你岂能错过?

(四)冬之博客
冬夜里的小火种,敌得过冷风和傲雪吗?
雪的情意结编织在爱恋与毁灭的钢索上,走钢索的人心情忐忑。裸裎以对,只怕曝露了心情起伏的弱点;收敛心情,又违背了樱恋雪最初最单纯的情怀。
没有纯净的心,如何守在风雪中引颈期盼樱讯?望月的窗际,情歌荒腔走调,唯有将那人反锁窗内,只许他痴望守候一季璨烂的夜樱。
失了约的情痴,心事重重地对樱独饮,酒入愁肠愁更愁。
今生情缘,至此了结,一如樱恋雪,在季节更迭中,迷失了前生又今世。
樱恋雪的情意结,早跟花瓣一起被葬了,那人依然眷恋,守在窗际痴望。何苦来哉?

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

叶子的樱花故事

叶子,看到你最新上载的樱花图了,谢谢你的心意。

你的博客不再接受评论和留言,庭院深深,仿佛好几道门都深锁起来防盗了,我不是盗,不知道盗会怎么想,我只感到悲伤。

盗亦有道嘛,更何况这是人权!

只有一半的自由,该争取另一半还是妥协呢?博客算什么,失去信任和自由,女人会幸福吗?

我迷惘了,我有自由和幸福,也由衷希望好友同样自由幸福。

叶子,硬撑下去会很苦,妥协不是幸福唯一的途径。幸福掌握在自己手里,该紧握还是放手,问清楚自己的心,决定之后,就不要再回头……

沉淀,是这个关键时刻的关键动作。记得,我时时刻刻都在支持你,希望你像樱花那样,在最美丽的季节尽情盛开炫耀。人生苦短啊!

祝福你!

Its beyond my mind


负一:1个半人的孤寂 突然对大疯浪感到心灰意冷,也许是没有了熟悉的面孔、关切的互动。
执行圈圈管理任务时,常读到博友写网缘,大家都说是奇妙的缘份。网缘跟现实生活中的缘份没有不同,差别只在于媒介。
分布在地球某个点、素未谋面的人,突然在某个网络空间相聚,有共同频率、诉说共同心语,心与心的距离突然拉近,填补了彼此的心灵缺口。然后,又很突然地消声匿迹,仿佛是潜入海底,静听另一个世界的梦呓。
一个月的相聚,有叶子和狐狸带来的欢乐。不到一个月,他们先后退隐江湖,背后的原因相近,因为他们都是半个人,为了尊重另一半而沉寂下来。
我也尊重另一半,但更注重个人空间。心是羁押不住的,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空间,珍藏自己珍惜的事物,没有阴影、没有干预和破坏。不过,那只是信念,并非凡事都可以掌控在自己手里。Its beyond my mind。
大疯浪人来人往,继续叩敲心门的大有其人,这场游戏该不该玩下去?
在浪尖上遇到心情低潮,唯有移情至另三个空间,把心分成四块,哪一块才是真正的我?
3个人凑成1个半人的孤寂,One and a half pax of loneliness...
让心绪沉淀,让疯浪平息,寻回完整的一个人。

负二:春天抑悒症

叶子饱受春天抑悒症之苦,她说她每年这个时期都会情绪低落,我说我明了,尽管这里没有春天,更甭说春天抑悒症,但是我从龙应台在新书《目送》里描绘的情景,见识了所谓的春天抑悒症。
*3月杂树生花、柳絮满天时,很多人会得花粉热,泪水喷嚏不停。但是,有人得过“杜鹃忧郁症”吗?
*我搬来这北纬22度11分、东经113度32分的第一个春天,二零零四年二月一日星期天……早春的风从西边非常轻柔、轻柔地弥漫过来,带着海洋的鲜凉味,我就不知不觉捧着书坐到了面海的阳台上……读着读着,我开始感觉不舒服,心悸,难过。
*放下书,眺望海面,慢慢地,像一个从昏迷中逐渐苏醒的人,我一点一点明白起来。让我心悸、难过、不舒服的,不是海面上万吨巨轮传来的笛鸣,也不是那轻柔的海风里一丝丝春寒料峭。是有一只鸟,有一只鸟,一直在啼,一声比一声紧迫,一声比一声凄厉:苦啊!苦啊!苦啊!苦啊!……
*每年2月第一个礼拜它突然抵达,5月最后一个礼拜它悄然消失,然后蝉声大作。我的症状,6月开始平静,然后不知为何,心里就开始暗暗等着它明春的回头。这春天忧郁症,竟是没药可治的了。
这位以野火集打开知名度,一度是台湾文化局长的名女作家,自2004年离婚之后,在香港和台湾两地三处依山傍水独居,越来越形单影只,旁人用邻惜的眼光看她,她却反问道:两个人肯定不比一个人寂寞吗?
她总是感叹: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连最心爱的人,也只能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用女人的心去碰触她的感性文字,那种张力是惊人的,生长于长年是夏的我,也感染了春天的忧悒,愈发怀念当年她应邀来马演讲的情景。
那年,她在开讲前专注于手中的讲义,作最后的备战,无暇理会贵宾室里的其他人;演讲完毕全身神经松弛,听我这司仪提及“龙陈配”就当众仰天大笑。
她说她很忙,不要请她演讲、座谈或写序什么的,可是,再忙也避不开分解寂寞和忧悒的时刻。
如果有缘重遇,我会毫不犹豫地上前问她:我可以抱你吗?

正数:未访先红

报载《朝日新闻》台湾支局有意专访狱中的阿扁,我立即想到是野岛刚的动作,于是给他发了电邮,戏谑地说他在台湾“红”了。
他很快覆邮说,很多台湾人在谈论他要专访阿扁的事,“很有意思!”。
台湾正值多事之秋,谙中文的野岛大有可为。去年12月初赴台三天,跟他见面的时间却只有短短两小时,问起他的理想,他说他只想做好记者的本份,派驻不同国家见识不同民情,只要有人说起:“野岛刚?他的稿子写得不错。”他就心满意足了。
据说《朝日新闻》总社原本今年要调派他到美国,他却要求多留守台湾一年。阿扁案未审结,仍是全球瞩目的焦点新闻,这正是媒体发挥力量的关键时刻。
他问我:你家报社要邀稿吗?
有独家专访,报社当然会考量,不过,阿扁仍未确定是否接受他的访问。阿扁的团队特意放风声说《朝日新闻》求访,很明显是借助外国媒体为阿扁造势。以《朝日新闻》的声誉,加上有中文基础的野岛,看来专访阿扁的成数相当高。
我告诉野岛,只要专访敲定,我会向报社建议向他邀稿;要是他写日文稿,就让我来翻译。过去翻译他的战地报道,曾让我在圈内“红”起来。
专业又敬业乐业的野岛,是要求严谨的日本新闻界培养出来的优秀记者之一,也是我非常欣赏的朋友,他的谈话往往让我得到启示。
在台北见面提及我重回报社的事,他说:“全球报业刻正面临前所未有的萎缩危机,你回去报社吧,没人知道它哪天会倒闭,你就回去吃最后的几口饭吧!”
这几口饭,是从一而终的信念,令人义无反顾地往前行。
野岛,我们一起加油!

2009年3月18日星期三

我们仨

图说:我们仨的笑容都OK了,画面却稍嫌模糊。
图说:画面最清晰的一张照片,盘里插着旗帜的小汉堡多可爱。

我们仨,是自小玩到大,隔了这么多年,终于在网络空间重拾当年的情谊。
距离最近的,心灵未必紧紧相系。约好小聚话从前,似乎回到当年我们仨的旧时光。
特地点了一客儿童汉堡,薯条还是英文字母的,而且特别松软可口,配上成人的拉铁咖啡,将童年和成长的心路历程融于一盘。
提起老同学,提起某只狼,好气愤、好失望,往后再也不看他一眼了。原来男生都爱吃免费餐,饿起来,连老同学也不放过。守了好多年的秘密,在咖啡杯里漾起涟漪。
扫兴的事,不多说。这辈子,不会轻易放过狼,没有报复,只是将老同学的标签拆除。是狼,就失去了平起平坐的资格,让人唾弃。
我们仨,重温旧梦,也等待更多有诚意的老同学来相聚。

2009年3月14日星期六

Cageon,看你脸上的污迹

终于找到答案了。心情复杂。
这几天很烦,别人临别秋波,我是临走还得善后。那架贵重的摄录机XL-2不翼而飞,上周剪接师荣来电问我有没有拿,我反问他拿来干吗。后来想想,不能不替他操心。
确定离开网络电视时,跟摄影主任伟说好,XL-2暂寄他的办公室,因为三架小的摄录机全坏了,老大肯定不修,大的别让制作组碰了,免得最后归还的全是烂货。
没想到那小家伙趁我离职搬到楼下后,溜了进来,佯称要试摄录机,和荣两人迳自到伟房里取机,当天轮值的源毫不以为意,任他们取走。试了之后,荣忙于拍摄及剪接新闻片段,没留意小家伙何时走。一周后,当伟追问时,荣才记起摄录机的事,翻转了整个小组也遍寻不获。
我不追究的话,会给自己留下手尾。于是先向报社备案,到IT组查看闭路电视的画面,结果看到了小家伙的身影。
3月2日下午4时许,小家伙背着一个小布袋而来,近6时离开,手上多了一个重甸甸的女装提袋,是当年Eva用来置放XL-2出外采访的。他临走时,还在走廊尽头鬼鬼祟祟地回头望了一眼。
是这个坏家伙干的好事!
IT经理说,叫他归还就不追究了。于是荣拨电给他,不通,打听之下,原来人已远走高飞,到香港工作了。
报警吧!我对荣说。3月1日起,我已经不是网络电视的雇员,这些财物也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了,不过,我还是协助荣打了一份马来文的报案书,让他到警局投报时原文照抄。
找到嫌凶,真相有待警方追查了。回到办公室,心情一时无法平伏。想起当初是洪水老大要我面试“他儿子的朋友”,并嘱咐我“没问题的话,明天就让他上班”,所以给洪老拨了个电话,他劈头一句问道:“你借了多少钱给他?”
我握着电话听筒苦笑。他现在当然没欠我钱,只是上班的第一天,就开口向我借了50大元。我没放过他,钱是追回来了,也自此不再轻信他。
后来,跟他闹得很不愉快,我三番四次反省,确认自己是不是对他有成见,是不是妒忌他受老大宠爱,不过,我们无法再相处,我叫他尽快搬走,而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让老大相信他能为平台带来业绩,遂成立专题组,又让他负责业务发展,带他走遍港台及广州,他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网络梦,让老大沉浸在其中。
去年杪,我们曾跟着老大去台北,一起商讨平台的未来。我心想,老大如此信任他是好事,我也不必再对他怀有敌意,因为我找到适合自己的舞台了。
后来,当我开口向老大表明去意而被臭骂时,一时激动得声音变了、眼眶红了,是他眼明手快地拿出一包纸巾给我,我却看着纸巾失笑了。
何必激动呢!当时我觉得自己失态,也为他的细心而感动了半秒。
他的离职,据说肇因是无缘无故缺勤一周,人事部追问之下,老大也说不知情,然后又扣押他的津贴,于是两人大吵了一场,他没递辞呈就绝迹了。
回想起来,我曾因他的受宠而质疑自己的能力,现在我很清楚了,是老大没眼光!
丧父的他,家里有个患癌的母亲,所以很轻易博取别人的同情,包括当初为他找工作的洪老。公司的制作组和IT组同事,从20元到1000大元不等,都成了有借无还的烂账。
26岁的小家伙,飞到香港就能摆脱一切吗?靠诈骗行窃,能走多久多远?
Cageon,如果你看到这篇文章,让我告诉你,纵使你走到天涯海角,也洗不掉脸上身上的污迹。
这些污迹,是你亲手往自己的脸上涂抹的~

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

我知道你来过~

我知道你来过了,

脚滑的狐狸~

总是在偷窥我的心情

555555555555555555~

2009年3月9日星期一

不能说的*秘密

老同学部落格开张以来,第一次有老同学远来相聚,是成。
上周五,芩最后一刻来电通知,我有些病恹恹的,想拒绝,又碍于第一次,总得给面子。上传博文到新浪之后,才离开已经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幸好病征不太严重,接下来又是三连休,心情轻松地赴约,吃了顿愉快的晚餐。
成依然很爱说笑。年初一相聚时,他老在嚷:女同学呢?女同学呢?我说别空嚷嚷,要有行动,赶紧到女同学家巡一巡,也许能找得到几位来相聚。
这顿晚餐是三娘教子,芩依然带着欺压口吻,我和虹也没放过“唱人”的机会,令成有些招架不住,我们仨异口同声道,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上,我们才不会这么“关照”他。
原本想要我们请客的成,眼看情势不对,只好自掏腰包付账了。我们笑说,付钱不付钱你自行决定,我们肯定会在部落格“歌颂”一番,不同的是字眼而已。
欺负男生,永远是女生的乐事,哈!
在网络天地,我预约了叶子和小雪在雪纷飞的大地喝小酒,把绅士的巫寒也叫来,帮忙收拾杯盘。是他自愿给我们欺负的,每次在留言板上顶嘴,就被我狠狠刷,结果只好像成那样乖乖就范,还称我作“辣椒”。
欺负男生,是小学起老师交给我的神圣任务啊!
现实生活跟网络世界确有共通处,三女一男之间,似乎有不能说的*秘密。
我直觉成跟虹有些暧昧,私下问芩,她拼命地绞脑汁,才挤出一丁点头绪:好像有过一段情。经我提及,她才想起虹在她家上无名时,第一个查找的老同学是成,随即在她家拨电联系。
高中时期,我们这批优秀生离乡到外地念理科,原本跟我同房的虹,思乡情切,强忍两个月后就回到妈妈的怀抱了。回到老乡,她和芩等女同学成了山寨王,横行中学,成为瞩目的焦点。
我常取笑说,那段日子是她们的黄金岁月,当然,我也在另一间学府领风骚,各有各精彩。不过,我们的感情线有了分岔,在老同学当中,暗恋是很平常的事,真正谱写恋曲的,才是我所好奇的事。而今,事过境迁,重提旧事,到底是好是坏呢?定力不够的,会不会情变呢?
回家途中,向芩坦承,有些话没说出来。下次吧,我们仨相约喝酒,再细说从前。
我猜想虹跟我一样,把心事藏了起来。芩比较率直,不过,当她知道心目中的某人曾跟我有过什么,或者我和虹的感情线曾交集的话,大家心里肯定会不舒服。而我在老同学面前的自信,是最易招妒惹厌的,小学至中学,年年名列前茅的威风,是老同学们遥不可及的。
喝不喝小酒?吐不吐露心事?现实和网络一样存疑。
不能说的,还是别说了,就当作是这辈子的秘-密。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飙泪的往事

中午跟钟总去见客,一踏出门口,碰见正要上班的霞,她问我们去哪,钟老大居然说是拍拖,而霞也附和地大声说好。
真配合剧情。不过,大家都是心情愉快的,工作的大前提,应该就是要开开心心,才做得下去。
昨天跟W一起用午餐时,他提及某校90周年校庆,叫我去联系看看有什么可以合作的,饭后接到钟总的电邮,原来某校已经先来接触,约我们去谈校庆事宜。
原来关键在于校庆委员会主席郭某就是我们当年的总经理,也是十大的创始人。
他挑起校庆重点活动的重任,大力推荐校方跟我们集团合作。我们边吃日本餐边聊详情,郭提起了我当娱乐编辑的事,钟总有些意外,因为他从不知道我还有这个纪录。
当娱乐编辑,还不是多亏郭某,我更因此在副刊主任面前痛哭呢!
当年,陈主任从新闻组调任副刊,颇感失意,拉我过去编非常重要的商余版。那么年轻的编辑,编的却是中年读者群的版位,很吃力,用剪刀策略又比不上邻家的快,港台好文章较别人迟登,很没有意思。我慢慢摸索,逐渐找到自己的方向之际,当时掌管副刊的副总却建议我改编娱乐版,这个建议的背后是郭某的主意。
我不知道自己有权利拒绝,也不知道须先征询主任,所以主任在我面前说了重话,我当场呆住,眼泪飙了出来,旁观的男同事连声说:“纸巾呢?纸巾呢?”
哪有纸巾,我最后还是用手背拭去泪水,静静听主任继续发牢骚。当我回头跟副总说我不要编娱乐版,因为主任很不开心时,把事情越描越黑,主任更是火上加油。
看吧,年轻就是这样。
回想起这段往事,自己也觉得好笑。今日的我,纵使委曲得说话声变了、眼眶红了,看到别人递过来的纸巾时,居然会失笑。
作为女人,有些事可以用泪水摆平,不过,我会选择理性分析和解决。
见到郭某,回想飙泪的往事,今日的我,并非倔强不愿流泪,而是希望为生命中感人的时刻而洒泪,因为每一滴泪水都十分珍贵,何须浪费在没有价值的人与事。

2009年3月2日星期一

归零,重新出发

第一天在新办公室上班,感觉很好、很清新。
钟老大来看了一下,建议在剩余的空间多摆放铁柜什么的,我告诉他我需要多些空间,不希望自己透不过气。小小空间里有三个柜和一张大桌子,足矣。
是的,这个空间真的很空,三面墙空白得耀眼。别人眼中的空,正是我所追求的空间感。
归零,重新出发。心情如斯,空间亦如是。
昨天在广场看中了一小盆一小盆的仙人掌,有粉红的、黄的花,煞是美丽。原本打算临走时买回去,结果一走就忘了。懒得回头,心想要不要开口叫人家送,那个住处靠近花谷之称的双溪毛糯的小蔡。
电脑连线也搞定之后,可以自由上网了。不能上网,就好像废了一大半功力似的。网上有叶子、小雪,以及其他几位好友的留言和纸条,心情大好,网络世界多美好。
惜缘。回归,也要万分惜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