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0日星期三

云淡风轻:细数十大“最”名

2011年首回合十大义演顺利完成了。跨越五州演六场,首场在吉兰丹中华独中盛大举行,《南洋商报》东海岸区经理林杨枫致词时不忘“数‘最’名”,令现场观众莞尔。

十大义演迈入25周年,数“最”名,多不胜数。吉兰丹中华独中承办过8场十大义演,是筹办次数最多的单位,并且11度成为十大义演受惠单位,也创下纪录,而亚罗士打新民独中不遑多让,承办5次,创下北马区之最。

筹款不易,承办单位从筹建硬体设施到筹募软体建设的基金,对于十大义演的信心和支持,令人感动。从吉隆坡出发到吉兰丹的路途遥远,十大团队舟车劳顿却义不容辞。有一次,由于巴士司机不熟路线,团队一早出发,却兜了大圈,在傍晚6时左右才抵现场,歌手和舞蹈员来不及洗刷刷就化妆上场,更添男人味和女人味,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事之一。

7•11霹雳州南华独中十大义演也有两大“最”名,一是筹获270万令吉,创下本年度首回合筹款成绩之最,而重现十大舞台的阿牛,挑中台下一位女生,含情脉脉地演绎《初恋红豆冰》主题曲《纯文艺的恋爱》,掀起义演最高潮。

我想起了前制作人叶啸大哥说过,当年阿牛随团时最爱拿一部摄录机,东拍西录,还要当年的团长李前建摆出《英雄本色》里小马哥(周润发)的经典甫士让他摄录,爱玩爱闹的前尘旧事,不知阿牛是否还记得。

数十大歌星“最”名的话,在我带团的那几年,本地歌手的高度配合不在话下,而台柱之一的在台湾发展的戴佩妮,也很有十大心。

基于文化背景和商业考量,台湾唱片公司对大马盛行的华教义演没太大兴趣,也无法理解大马华社一年又一年办义演筹款建设华校的苦心,所以我们每年向唱片公司争取让驻台湾的十大歌星回国献唱,是极不容易的“谈判”。而佩妮是很有主见的歌手,只要义演没有碰正她录制专辑的档期,她都会主动向公司争取回国献声。

有一年,十大团队开到新山为孕育过她的南方学院义演时,她因故无法参与,后来在吉隆坡演出时,她在台上表歉意:无法赶回新山接待十大,待慢了。

前几年,有位驻台湾的本地歌手曾扬言义务为筹款活动演唱,欢迎大家邀约。结果,当我们兴致勃勃去试探时,原来主办单位要承担商务舱机票、五星级酒店,以及“象征式唱酬”,败兴而归时,终于明白义务不是免费。

欲加之“最”,何患无词?十大也有不少“最”名,十大光环属于全体华社,是一群群慷慨解囊的善长仁翁促成一场场歌舞升平的义演,最支持华教、最支持本地歌手、最有回馈心、最不分种族、最不计较你我……

最棒的是你!

(原文刊于21/7/2011《言论版》)

2011年7月6日星期三

云淡风轻: 友谊赛缔结良缘

上周六,日本大使馆专门调查员东条哲郎与菜穂在吉隆坡中央艺术坊设派对,一对新人分头邀请了日本及大马友好同欢共庆,在现场融洽的氛围中,宾客举杯畅饮,而东条的同事也引述他为期一年多的罗曼史,解开大家心中的谜团。

筹备球赛寻求外援

原来这对新人的结缘,跟报社主办的乒乓友谊赛有一点渊源。我们在2009及2010连续两年主办使馆与媒体乒乓友谊赛,为这段良缘构筑了一道桥梁,从马来西亚延伸到日本,再从日本回到原点——马来西亚。

2009年12月12日,我们首度邀约中国驻马大使馆和日本驻马大使馆派队,到报社与主队切磋球艺,当时东条负责召集日本大使馆的球员组队,由于使馆内球员不足,他特地到日本人俱乐部寻找外援。那场比赛之后,东条未雨绸缪,跟马来亚大学预备教育部日本留学特别课程(AAJ)进行一系列球类运动的交流。

去年12月12日的使馆与媒体乒乓友谊赛,日本大使馆再次披甲上阵,一行14人浩浩荡荡来到报社,欢愉的交流,东条调兵遣将时让所有出席的球员都有机会一展身手,外援当中,有位宿将最具实力,锐不可当,而最后下场的一位日本中学生也架势十足,俨然是日本队的“秘密武器”。

当时5支参赛队伍包括了中英文媒体,日本队显然志不在夺标,以一付“输得起”的坦然姿态应战,笑声、掌声和加油打气的欢呼声不绝,他们本身的球员笑着应战,对手也打得开心,最后日本队屈居第四名,还特地将两百大元的奖金转捐给南洋报业基金,宾主尽兴而归。

远距联系共结连理

原来东条是在2010年1月份初识在AAJ教日语的菜穗,在筹备使馆与AAJ的网球赛时,东条对她心生好感,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后来她约满必须回日本,两人通过Skype和短信继续互通信息。311东日本大震啸时,东条无法即时联系在东京的家人,而当时在京都执教的菜穗就在第一时间联系上他的家人,令他十分感动。

浩劫后的日本东北部百废待兴,东条忙着广发灾区重建等信息给各媒体,5月份终于有空回到日本办理个人的终身大事,先请两家至亲出席喜宴,然后邀双方友人出席派对。7月2日,这对新人回到吉隆坡举办派对,与大马的友好分享喜悦。

“现在很期待下班回家了吧?”其中一位宾客在派对上笑问,小登科的东条笑得一脸幸福。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至诚祝贺东条夫妇,百头偕老、永结同心。

(原文刊于7/7/2011《言论版》)

后记(22/7/2011):
写这篇文章时,心情受到小魔的影响,在非交稿不可的情况下,用很烂的心情写出很烂的稿,没仔细看就电邮给主编。今天终于有心情重看,才发现致使的错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误写成“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天啊,好大的代价!
对不起我的读者们~❤

2011年7月4日星期一

转载:当了官就不是人

前言:
不知道邓大人为什么要犯众怒。一言蔽之,被利用了……:(


●陈春福 (《有话直说》南洋商报 2/7/2011)

读了几十年的华文报,原来我国的华文报章都不值得一读,原来本身当了几十年的冤大头。

感谢尊贵的邓大人提醒,原来“我们的新闻从业员真的变成了记者,就是记东西的记者而已。在马来西亚,特别是在华文报业里面已经很难找到journalist(新闻从业员)了,我们有的是reporter(记者)而已。”

懵懂了几十年,忽然有人当头一棒,真是醍醐灌顶,阿弥陀佛。

这个邓大人真是高人,听说他本身就是华校出身的高材生,早年还在一家中文报章工作过,后来加入了政党,现在又占了点官气,人显得尊贵了,嘴脸不一样了,中文水平也绝非当下一般小记者可比的了。

中国人有一句话,自大一点是个臭,但这绝对与邓大人没关系,邓大人大了,有官气了,不管有麝无麝都是香的。

被人骂了还洋洋得意

人显贵了,少不了要沾点洋气才显得与众不同。邓大人学贯中西,才高八斗,方块字倚马可待,洋洋千言,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按照他对中文报记者的批评,他的红毛话一定也是行云流水,纵横捭阖。小老百姓目光短没见过世面,没见过洋大人放屁,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可悲(之处),比较起英文报,我们差了一段距离,英文报里面有一些写评论的,虽然我们对他的文章满肚子火,但是我们认为这个家伙有他的料,他的确做了他的功课,你可以不同意他的立场,但是他们对自己工作那种认真,那种专业的态度,华文报差了一大截”,原来沾洋气是被人骂了还洋洋得意。

原来,洋报人的工作态度都比较认真,中华儿女就该去跳海死了算,大马中文报业发展了逾百年,原来先辈和同辈们都是混饭吃着来的。华社也真悲哀,居然让华文报章的从业员白吃白喝蒙骗了这一些年,真是情何以堪呵!

当一个人还是人的时候,讲的也比较像人话,但人一旦当上了官就变得不像人了。是人都知道,马来西亚有许多恶法捆绑着言论自由,华文报章从业员所受牢套尤其紧绷,如果向大官进言的评论能像邓大人对中文报章般的尖酸刻薄,那大马新闻从业员也不必争取什么新闻自由了。

座谈会上有一张脸更令人作呕,身为新闻从业员兼一家华文报章的高层主管,坐在台上附和邓大爷的奚落,骂到自己的身上居然还帮腔“中文报欠缺是非黑白之分”,完全忽视本身与所在行业的价值。若然如此,这种人应该赶紧收拾包袱,离开他自己也瞧不起的中文报章,转身去热拥有关两家中文电子报(如果电子报愿意接收他,又或者其中一家还撑得到他入门那一刻的话)。

古人的文章说,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禽兽都知感恩,但是我们一些喝着华文报奶水长大的人却没有。去到哪乱到哪的前报界工作者,虽然现实中郁郁不得志而离开报界,然而一断奶却耻笑他们曾吸吮的奶水是腐臭的,仿佛他们今天已臻“神人境界”,鄙视众生,今天中文报界之所以如此不济,全因少了他们。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