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30日星期三

楔❤爱


Youtube有首日文歌,短短沒多久時間「聽」人數竟然破五萬。雖然這奧華子這首「楔」聽起來跟一般的歌沒什麼分別,但仔細看一下「楔」的歌詞,然後在配合著音樂一起聽,突然會有種想哭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出來。中文「楔」的解釋是用來「攝」門縫的小木條,日文也可以這樣解讀,但日文多了一個意思,日文的「楔」意指「維繫」兩個人之間的東西,也就是我們所謂的「羈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ixNUhN2NOQ
歌词:楔 -くさび- 
作詞 : 奥 華子 
作曲 : 奥 華子
日文歌詞:
終電後の誰もいない道に 二人の悲しげな一つの影
もう二度ともう二度と会わないと 心に誓い合った夏の夜

ただ傍にいるだけで笑い合えた そんな日が続いてくと信じていた
あなたを嫌いになるくらいなら このまま二人で夜になりたい

最後の口づけ 触れるだけで痛いよ
愛しい気持ちが溢れて 貴方を壊す前に

抱きしめて 貴方の腕で あと1秒だけでもこうしていたい
もう喧嘩する事も もうやきもち焼く事も
もう顔を見る事さえ出来なくなるの
不思議だね どうして人はすぐに 守れない約束をするのだろう
人の心を繋ぎ止めるものなど どこにもないと知っているのに

最後の言葉が 優しすぎて痛いよ
二人はお互いのこと分かりすぎてしまった

抱き寄せて 私の胸に 子供のような貴方の髪を撫でたい
もう横で笑う事も もう横で眠る事も
もう名前を呼ぶ事さえ出来なくなるの

心を繋ぎ止められるものは約束じゃない
約束は自分への気休めなのだろうか???

抱きしめて 貴方の腕で あと1秒だけでもこうしていたい
もう喧嘩する事も もうやきもち焼く事も
もう顔を見る事さえ出来ないのなら
もう会いたくなっても もう息が出来なくても
貴方を呼ばないと約束するから
貴方を呼ばないと約束するから

中文翻譯:
最後一班電車之後的寂靜路上,
一個人影子卻反映著兩個人的悲傷
在那一個夏天的夜晚,我立定決心以後也不再見你.
絕對,絕對不要再見.

我當時相信,只要在你身邊就可以快樂.
今夜就讓我們這樣吧,直到我不再喜歡你為止.

最後的一吻,雖只是輕輕碰到,但已經狠狠地刺傷我了.
在我決意忘掉你之前.我的愛已經滿溢了.

可以抱我嗎? 用你的雙臂 就算只餘下一秒也好
就連和你吵架 就連妒嫉你,甚至見你一面也不可以……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呢, 為什麼人總是作出不可能實現的承諾?
明明早知道連著心的線,早就已經切斷了….

你最後的說話.實在太溫柔了,令我更加心痛呢
我們兩個人都太了解對方了.

可以抱我嗎?可以躺在我胸前,讓我在母親般摸摸你的頭髮嗎?
就連在你旁邊微笑,就連睡在你身邊,就連呼叫你的名字也做不到了…

我和你的約定,不是要切斷連著我和你的線
只是答應你,我會安靜下來吧..

可以緊緊抱著你嗎? 用你的雙臂 就算只餘下一秒好
就連和你吵架 就連妒嫉你,甚至見你一面也不可以……
就算多麼想見你也好, 就算不能呼吸也好.
我答應過不再叫喚你

我們約好了,所以我不會再叫喚你的

2012年5月29日星期二

缘缘相报:对照@马子

缘缘相报何时了:对照@马子
在日本报社,每个人都会有机会尝试不同的工作岗位,刚入行的,必须从外围做起,熟悉地方新闻三五年后才回到总社,当记者的也必须掌握最基本的拍照技术,然后可能转做编辑、专题记者等等,全方位发挥才能。
我是幸运的,尽管跟升职调薪无关,我当过不同版位的编辑,全国版及地方版编辑、副刊、娱乐及经济编辑,体育和国际新闻也编过,到头来只差一个马版没编过。
马版有什么乐趣?我不赌马,却是抱着好奇心,想过要编马版的。这种心情就如当初主动要求转去当经济编辑一样,对股市什么的一窍不通,却在经济组混了几年,每天输入闭市行情,也学人玩股票,落得两度被烧伤,后来誓不沾股票……
原上草、疾如风,是马版的专栏作者,跟马家辉爸爸的角色一样,在赛马日之前探马儿状态,为马迷提供“独(毒)家评论”,这些点滴对我而言并不陌生。
如今我们的马版已成为历史,可是“马上风光”随着马家辉这篇文章再次浮现我的脑海。
曾经拥有的,尽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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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马家辉:叔叔从口袋里掏出钞票,给我带回家
http://book.sina.com.cn 2012年02月13日12:17 新浪读书
◎ 马家辉
相信有极多朋友听过我不厌其烦地讲述这个老笑话了:我父亲曾任香港某报总编辑,我是报社内的“官二代”和“高干子弟”,所以,我打从十七岁开始便有资格写专栏,而且爱写什么就写什么,爱写多长就写多长,从来不会有人够胆退我稿。
其实,提笔多年,杂文是每天写,也写过小说、新诗,尝试不同文类的空间与局限,而于好多好多年以前,信不信由你,我也写过马经。 那只是代笔,而且,只有一次,就这么一次,成为写作生涯里极珍贵的回忆。
忘了是几岁了,总有十来岁吧,中午下课返家,父亲如常仍在熟睡,因他在报社上班,那时候他还只是小记者,半夜始回,在花样年华里过着劳累不堪的工作日子。
那时候父亲用了一个笔名在某报撰写马评专栏,十年如一日,每段稿子的首句皆为“是日也……”,然后才细论马匹状态之好坏。他没有每天往看晨操,但有人代劳,清晨去完马场,中午准时打电话到我家给我父亲“报料”,吾父用笔记下重点,挂线后,龙飞凤舞地用极潦草的字体把好几张稿纸填满,再分成两叠,嘱我于饭后把稿子分别送到湾仔和中环两间报社。
这是我和父亲之间的分工,他写稿,我“送稿”,一家八口每月的若干花费便由此而来。但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我扮演了“一脚踢”的角色,从写稿到送稿一手包办,因为父亲不知道是生病了抑或喝醉了,当电话来时,他没法爬起床接听,只能像说梦话一样含糊地说,家辉,你搞掂啦,你得喇。
于是我怀着新鲜的亢奋接听电话,手忙脚乱地记下了一堆什么“毛身有汗”、“后腿疲累”、“跨步乏力”之类的关键词句,以及几匹马名,随即摊开稿纸,像在学校写作文般把笔记重点延伸为完整的句子,写完,看一遍,不满意,撕掉重写,第二次便觉得比较像样了,除了字迹迥然有异,语气还真写出了一点“家风”,乃把稿纸折好,吹着轻松的口哨出门送稿去也。
翌晨翻看报纸,我的“马评”刊登了,挂在父亲的笔名之下,尽管写的只是马经而不是文学小说,我仍暗暗产生几分“继承父业”的荣誉感。
事后回想,父亲的报社生涯对我的影响远比我原先以为的多而深,如果不是他以编报和写稿为业,我其后于完成博士学位后不会甘心到香港报社担任了十四个月的副总编辑。即使从细微小处看,亦是,例如某年某月我于写稿后,准备把稿纸喂进传真机,站在机前,忽然住手,决定亲自把稿子送往报社,重新体会这种遗忘已久的习惯。
这个动作叫做“送稿”,在传真机出现之前,常见,写作人如果不预先把稿件寄出,便须每天准时将之送到报社编辑手上。为省钱,不用信封,只把原稿纸左右对折两次弄至稳实,乍看似一个纸荷包,上写收稿编辑的名字,投进报社门外的集稿信箱,很有千里送书的亲切意味。
小时候常帮父亲送,后来帮自己送,我和父亲在外貌与性情上都很不一样,写稿和送稿的经验几乎变成我们之间的仅有共鸣。
父亲在报社上班,总是夜归,早上挣扎起床写稿,麻密密写满一堆,折成一个个纸荷包,置放桌上,然后返房间睡一个回头觉。我下课返家,匆匆吃饭,匆匆把一个个纸荷包带出门分别送往湾仔和中环报社。
好几回送的不仅是纸荷包,更有信件,编辑叔叔匆匆看过,从口袋掏出数百块钱嘱我带回,我才明白家中经济又出了问题。也许正因写稿是养家活儿的要紧事,那时候的写作人不会珍惜笔墨,每天写写写,多多益善,但在忙写乱写之际却仍注重一些在今天看来可能是颇荒谬的“编写默契”,譬如说,写稿必用原稿纸,方便编辑部计算字数;譬如说,交稿准时,方便编辑部发排作业;譬如说,不强求亲自校对稿子,尊重编辑部的程序安排。
不知何故这一切在传真机时代来临之后骤然改观,新时代的“编写默契”简单直接得多,编与写之间只是供求关系,谁也不欠谁,编的没有高人一等,写的毋须事事配合,写稿发稿两相安。
更有趣的是不仅“默契”转型,连语言亦是。某回我曾彬彬有礼地向一位写作人说“请赐稿”,换回的却是她的哈哈大笑,她说“赐”字太谦卑了,不要再用。这让我联想到罗兰 ?巴特在巴黎大学的演讲,“一批新型人物出现在舞台上,我们不再知道(或还不知道)怎样称呼他们。是作家、知识分子,还是思想家?无论如何,文学的统治传统已经消失,作家再也不能耀武扬威了”。或许,相对而言,同时消失的不仅是作家的统治传统而更是编与写之间的尊重传统。
我父亲于十多年前已从报社退休,早停笔了,甚至连马也不赌了,但他改为赌球,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可以下注,是日也,如常地,他输得十分凄惨。我非常同情他。

缘缘相报:对照@盛世

缘缘相报何时了:对照@盛世
职业病的关系吧,特别喜欢与报有缘的人,例如曾是报童的股神巴菲特,例如《对照记@1963》的杨照和马家辉笔下的“报缘”。
台湾副刊的盛世,是我当副刊编辑时最羡慕的。每天一张大大的插图,带出了整版副刊的精华,成了文学飨宴的第一道美味拼盘,那张图,是“报屁股”的亮点。
是的,只有报人会说“报屁股”。拿人家的屁股当脸皮,就是当年本地副刊的“剪刀政策”,两家主报的副刊编辑暗地里较劲,人家有专人去机场领取台湾报刊,我们家的总是迟一步,“剽窃”的好文章总是迟人家一天见报。当时我一直想:为什么不做自己的专题?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不符合国情嘛!
于是我把剪刀放下,开始策划自己的小东西,一步一步来,结果被狠批“不像中年人阅读的版位”。没错,那是中年人最爱、也是副刊的重要的版位,却阴差阳错落入20出头的小编手里,要迎合40、50岁读者的阅读口味,实在不容易,承蒙主任错爱,任我胡作非为,一边采访一边编写,眼看我慢慢摸索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却被管理层喊CUT,转去编娱乐版了。
很戏剧化吧,很笑话吧。
无论如何,台湾副刊的盛世,我亦躬逢其会,读杨照这篇稿子,特别开心,回想当年的努力,特别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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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杨照 躬逢其会的报业盛世
http://book.sina.com.cn 2012年02月13日12:17 新浪读书
◎ 杨照
那是台湾报业大爆炸的时代,那是“两大报”激烈竞争的时代,那是副刊独大的时代,那也是文学奖大放异彩的时代。我成长的时代,我开始养成读报习惯、进而开始写作的时代。
那样的时代,有其特殊的背景。戒严状态下,媒体是国民党管制的重点。完全没有私营的电视台,三家电视台分别属于:台湾省政府、中国国民党和“国防部”。也几乎没有私营的广播电台,而是每个不同的政府单位,各自成立电台,占满了空中频道。
按照国民党的管制逻辑,照理说也不应该有私营的报纸。然而早在国民党建构好全面报纸管制之前,已经存在了好几家报纸,其中有几家报老板还和党政高层维持良好关系,没道理、没办法一下子说关就关。
不能关,那就管吧!一定要严管的,是政治消息,所以即使是私营的报纸,刊登的“大新闻”,和公家报纸不会也不能有什么差别。私营报纸有市场生意上的压力,如果只登和公家报纸都一样的消息,谁要付钱买报纸呢?
于是由《中国时报》的前身《征信新闻报》开启其端,后来《联合报》积极跟进,找了一个突破点——社会新闻,尤其是具有耸动性的社会新闻。公务员身份、公务员心态的公家报纸记者,不可能那么积极采访社会新闻,更不会努力去找出渲染性的新闻写法,靠提供公家报纸上看不到的社会新闻,私营报纸就能掌握市场了。
然而这样的策略,到了 1970年代初期,蒋经国全面接班,愈来愈行不通了。蒋经国施政的重点之一,是“端正善良社会风气”。台湾经济正在起飞,社会开始尝到过去不曾有的富裕滋味,难免就有了一些普遍贫穷时代不会有的现象,受过苏联影响,终身没有真正离开左派政治信念的蒋经国,可就看不惯了。
“端正善良社会风气”也就包括了给常常全版刊登谋杀案情的报纸,不客气地警告。尽管这时候,《中国时报》的余纪忠、《联合报》的王惕吾都和蒋经国有私交,他们都还是承担不住反抗政策走向的压力。
所以报纸的经营重点非转向不可。能朝哪里转?又是《中国时报》先走了新路,《联合报》立即跟进:将焦点放在本来的“报屁股”——副刊上。
那个年代,国民党的“报禁”不只规定不增发报纸执照,而且规定一份报纸顶多只能出版三大张十二个版。扣除掉广告,剩下六七个版,再扣除掉一定要和其他报纸大同小异的政治新闻、社论,只剩下三、四个版。报业真正的竞争,就在这区区几个版的空间上。
副刊占了整整一个版,还有,副刊没有非得刊登不可的规定内容,可以做出真正不一样的内容来。余纪忠找了高信疆主持《中国时报》的“人间副刊”,天天有新想法新写法,一下子吸引了社会的眼光。受到威胁的《联合报》,由痖弦领军,赶紧跟上,也把“联合副刊”办得五花八门、有声有色。
那真是个“屁股转做前锋”的怪异状态,许多读者拿到报纸,先打开副刊,读完副刊才回头看前面的“要闻”版面,心中明白,“要闻”版上再怎么重要的新闻,不会有副刊文章精彩新鲜。
两大报的报份快速成长,进入 1980年代,纷纷号称“百万”了。大概一千六百万人口的社会,竟然拥有两份发行接近一百万的报纸,而且刺激报份成长的重大力量竟然还是来自于文学、文化性质的副刊,何其盛哉!
水涨船高,连带着那个年头的文学,也盛气淋漓,大受瞩目。大学二年级,一天早晨起床打开报纸,赫然发现“人间副刊”上以大半版的篇幅,刊登了我的小说《“文革”遗事》,心脏几乎瞬时从嘴里跳出来。那是我投去参加“时报文学奖”的作品,进入决审,在决审委员最后讨论投票中败下阵来,输给了李渝的《江行初雪》,虽然没得奖,但副刊主编决定留用发表。
出了门,在站牌下等公车去上学,我的脸一直是红的。因为光是那个站牌下,就有三个人,两女一男,摊开《中国时报》,一边读我的小说一边等车。他们不会知道小说的作者站在他们身后一两公尺处,但我就是觉得极度地不好意思,一种不预期的光荣带来的不好意思。

失乐园

打从内心的厌倦。失去了微自由,微天堂成了失乐园。\(╯-╰)/

好奇杀死猫。绝对是名言。猫不听,偏要自作聪明,窥探了又窥探,探到了又急不及待的露出一脸得意的神色,自以为是的劝谏:如果我是你……。(*+﹏+*)

世上不会有“如果我是你……”,因为你永远不会是我,我也永远不会是你。

背对微友寻欢作乐,谁碍着谁了?谁又在意谁是谁?

我不是不敢转过身来正视任何一个人,更不是见光死的人,只是贪图一个小小的自由空间,一丁点的自由空气,微乎其微的,最终放弃了,毫不犹豫的、头也不回的走了。@x@

不想再回头。无法言喻的厌倦。

网络天大地大,必有容身之地。继续寻找乐园……~~~///(^v^)\\\~~~

云淡风轻:笑面虎VS虎面人

近期各国天灾频传,深入灾区送暖献爱心的行列当中,出现笑面虎和虎面人,也初闻“慈善可以很暴力”的首善名言。
3.11日本东北部发生9级大地震及海啸之后,中国首善陈光标率先进入灾区捐钱,不少旅日中国网民竖起了大拇指,倒是中国本土网民对他颇有意见。
在多数人低调行善的传统社会,陈光标式的行善显得格格不入。从汶川地震到玉树救灾,从台湾发钱到支援云南,陈光标总是以最显眼的方式行善。上个月,我在电视节目“一虎一席谈”看到了他的言论,当时他在台湾高调行善被形容为“作秀”,他却一脸不在乎。
在镜头前保持笑容满面的陈光标,曾率领灾区受惠群众高举手中的百元大钞喊口号,或举起食指和中指作胜利状,受到网络舆论的炮轰,他却坚称“炒作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行善”。
事实上,他的善举跨越国界,这种独排众议、不顾受惠群尊严的做法,被人讥为 “暴力慈善”,他却大放厥词:“中国就需要我这样的‘暴力慈善’,来推动整个社会的慈善进步。”
另一方面,日本遭受本国历史上最严重的震啸之后,各国热心捐献的物资纷至沓来。截至3月25日,共有130国、超过30个国际组织和人民,以及逾670个非政府组织向日本伸出援手,爱心跨越国界,在这个非常时刻,有人想起了“虎面人”,渴望他的出现,为灾民加油打气。
日本漫画《虎面人》(Tiger Mask)原是白冰冰前夫已故漫画家梶原一骑于1968年问世的摔角漫画,曾改编成动画和电影,1970到1980年代是《虎面人》最轰动的时期,連日本摔角界都有真人版“虎面人”,第一代虎面佐山聪与已故的第二代虎面三泽光晴都是日本摔角界的重要人物。
话说去年圣诞节,群马县一家儿童保护站收到捐赠的10个小学生书包,捐赠者在卡片上署名“伊达直人”,即1970年代《虎面人》的主角,日本各地随即掀起“虎面人送暖风潮”,42个都道府县都有“虎面人”捐赠物资或现金,最后连日本放送协会(NHK)也在新闻时段播报此事,一时传为佳话。
派驻大马的日本友人说,“虎面人”的行径显示出日本人低调行善的本质。宫城震灾之后,汽油短缺,有人在18日悄悄替避难中心外的三辆汽车加满汽油,并留下两瓶20公升燃油,结果避难中心将燃油用在暖炉,避免灾民受冻。说穿了,“虎面人”是日本人行善的精神象征,他捐赠的物资不是重点,而是在别人需要之际悄悄送暖的心意。
虎面人捐赠的物资,也许比不上笑面虎撒向灾区的花花绿绿的钞票,不过,捐赠物资占虎面人本身的物质比重,极可能更高于钞票对于首善身家的比重。友人说:大马人及时捐献的义举令他感动,而学生们手摺千羽鹤及献上寄语卡,那一颗颗为日本加油的爱心,更深深撼动他的心。
笑面虎和虎面人,在人群中用不同形式送暖献爱心,有所图,有所不图。

(原文刊于31/3/2011《言论版》)

云淡风轻:关不住,丹心昭日月

绿色、黄色和红色,你爱哪一种颜色?

绿潮、黄潮和红潮,你拥护哪一类民意浪潮?

5.20是有爱的日子。龙溪人在“我来自新村”嘉年华慈善晚宴上,激情的对另一半、家人或师生高喊“我爱你”,那是小爱;另一厢,各地有志之士齐聚关丹,勇敢的用红潮昭示拥护华教的热血澎湃。那是大爱。

绿黄红潮汇关丹

关丹红了,绿潮、黄潮、红潮都曾汇集于此,全国各地也此起彼落,一波接一波,大浪叠小浪,波涛汹涌,百川归海。

当绿色的反公害诉求遇上黄色的净选举诉求,再遇上红色的爱华教诉求,这个大选前的调色盘,最终会调出什么颜色?

2012年2月26日绿色盛会2.0,是我国有史以来最大型的一场反公害集会,由民间团体发起,在彭亨州关丹举行,出席人数估计达1万5千人以上。

4月28日:黄绿大合流,净选盟3.0和绿色盛会3.0同步举行,声势浩大,也引发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场面,连执行任务的媒体人也遭池鱼之殃,导致5月3日的世界新闻自由日,媒体人成了自家报章的新闻头条。

据悉4.28大集会除了国内11个城镇响应之外,全世界35个国家的85个城市也隔岸相呼应,而台湾媒体的不公允报道,引发小插曲。

当时台湾华视新闻断章取义,将4.28形容为“中东北非‘茉莉花革命’的延烧”,引起数百名留台大马生联署抗议,要华视在“世界新闻自由日”当天出面澄清,向大马人民公开道歉。

维护丹中不遗力

5月28日:又一波民意浪潮在关丹掀起,5000人穿红衣到场支持,争取关丹复办独中。尽管这项诉求并非头一遭,无论成与败,红潮是最能引起我共鸣的,因为华教课题一直是华社胸口永远的痛,而东海岸三州唯一的一间独中,跟《南洋商报》有悠久的渊源。

1987年5月1日,《南洋商报》主办“五一南洋行”,带动全国华社为吉兰丹中华独中筹得20万令吉的建校基金。翌年4月,《南洋商报》再度配合东海岸三州华社举办“十大歌星慈善义演”,为丹中筹获17万令吉。1990年3月,丹中再次举办“十大歌星义演”,义款突破58万令吉;接着陆续办了6场义演。

在十大义演26年的历史上,丹中承办8场的纪录,是筹办次数最多的单位,并且11度成为十大义演受惠单位,足见东海岸华社维护硕果仅存的独中不遗余力。

无论是绿潮、黄潮、红潮,民意是王道,谈潮色变、无法力挽狂澜的极可能痛失王朝。谈环保、公平公正的选举以及华文教育,都是人民心中彩色鲜明的壁垒,坚不可摧。听不听,悉听尊便。反正关不住的,是一片丹心昭日月。

(原文刊于24/5/2012《言论版》)

云淡风轻:超级月亮超级牛

这是个超级年代,月亮超级圆,人们超级牛。

5月3日是世界新闻自由日,这是联合国大会于1993年12月20日作出的宣布。

今年428集会发生执法单位粗暴对待媒体人的事件,因此大家对世界新闻自由日的醒觉度特别高,纷纷用黑衣和黄丝带反映媒体人的愤慨和激情,大家摒弃敌对报章的立场,站在同一阵线声讨媒体人的公道,也纷纷拨出显著版位刊登“黑!黑!黑!”的大控诉。各报一字排开,戏法人人会变,巧妙各自不同。

有尊严的媒体人

有人说:场面再混乱,执法单位也应礼待媒体人,因为大家都是“打工的”;有人说:10年年资以下的媒体人缺乏经验,才会误踩地雷,陷入血光之灾。无论如何,拳打脚踢的镜头早在网络广泛流传,要只手遮天并不容易。这一波激情,激醒了不少人,做个有尊严的媒体人。

5月6日晚上,夜空挂着一轮“超级月亮” ,指的是月亮与地球近距离的状态,从地球上看,月球比远地点时面积增大14%,亮度增加30%,因此被称为“超级月亮”。

超级月亮”(supermoon)这个术语最初由美国占星师理查•诺勒(Richard Nolle)于1979年创造的词汇,他在自己的网站上发表一系列文章,指2011年3月19日的满月正处“近日点”,当晚的月亮不仅会比平时的更大、更亮,而且会引发严重的地震、火山或者其它自然灾害。

有人以讹传讹,将去年3•11日本9.0级强烈地震归咎“超级月亮”,但事实上,地球和月亮的距离拉近,只会影响潮汐,更何况地震海啸在前,超级月亮在后,3•19没有更严重的灾害,谣言不攻自破,“超级月亮”成了“超级炒作”。

超级牛人惹的祸

超级月亮的现象,平均一年发生一次,可是超级牛人的个案,比比皆是。如果说揭发社会的阴暗面是媒体的天职,那么今年媒体反客为主,自导自演一出戏,向超级黑手说“不”。

台湾乐坛黄金夫妻档张宇和十一郎合作的一曲《月亮惹的祸》,唱红大街小巷,而今一切人为祸害,都是超级牛人惹的祸,终须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原文刊于10/5/2012《言论版》)

云淡风轻:献出真诚的好声

2012年十大义演的新阵容出炉了。

上周四,在慈善晚宴的大舞台上亮相献艺的,是新旧面孔组成的团队,为了加入更多新元素以回馈善长仁翁,十大义演媒体伙伴MYFM特地派出“镇台之宝”阿炳串场助兴,阿炳的怪腔一开,果然在现场掀起小轰动,猛抛笑弹赢获不少掌声之余,即兴唱了两句,观众赞叹,他自己也感叹:为什么我唱歌和说话的声音不同呢?

当然那是笑点,不过也显示阿炳的怪腔调,获得不少听众的共鸣,他们都爱听,连上台被骂“正番薯”的也笑盈盈,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是阿炳最经典的口头禅,演绎的是我们周遭的市井小民。

广告也怪声怪气

其实“阿炳”早在多年前就登上十大舞台,不同的是,当年的他是歌手林德荣,而今却是电视剧主角兼漫画人物的保安员阿炳了。他在电台独创诙谐的怪腔调,虽然不是第一人,但却成功塑造了一个深入民心的形象,这一来,也带动更多电台发出怪腔调,最近有家电台不仅仅DJ怪声怪气,连广告配音员也这么做,我听了急急转台。

巴尔札克有句名言:“第一个说女人像一朵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跟着说的是庸才;第三个再学着说的是蠢才!”这句话强调独创的重要性。有些电台的玩意玩久了,原本是要捉弄听众的,很快被聪明的听众识穿,笑着配合剧情的发展,除了主持人和被玩者开心之外,其他听众应该都索然无味。我觉得这种情况一发生,电台就应该加入新元素或者换新玩意了。

高分贝成为嘈音

广告界最多创意人,稍一过火,就走火入魔,令人惨不忍睹、不忍卒听。声音、语调、唱腔等滑稽或古怪难听的,固然可视为再创作,可是大前提是不要虐待听众或观众的耳朵。

我们日常谈话声为30分贝至40分贝,高声说话为80分贝以上,大声喧哗或高音喇叭为90分贝。天生说话高分贝的,如香港演员曾志伟,听久了、接受了,自然不成问题,可是刻意尖着嗓子提高说话分贝的,令人难受之极,也会形成嘈音,成为环境的污染源之一。

娱人娱己,献出真诚的好声,切勿愚人愚己。

(原文刊于26/4/2012《言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