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期间,探访妈妈的小舅见翠鸟被关在笼子里,慈悲地叫我们放了它。我们告诉他,不是不舍得放,而是担心它的伤没好,只能跳来跳走,不是跳进猫的肚子里,就是被狗咬死。
新年假期过后,我们一家回到吉隆坡,尽管咏儿万般不舍,我们也只能将它寄放在妹妹家。原本打算下个周末回老家时把它带上来,外甥却在MSN说:翠鸟飞走了。
翅膀的伤好了,自然可以很畅快地飞向大自然怀抱,生与死,由它自行掌控。
念了两个月的国中,昕儿最后还是泪眼汪汪地哭诉要转校。由于上学路途太远,她也就住进坤成女中宿舍,每逢周末才回家一趟。那天帮她搬东西上二楼宿舍之后,临别见她眼眶泛红,我强忍心头的伤感,匆匆道别。
翅膀长硬了,留也留不住,更何况这是学飞的绝佳时机,就像翠鸟一样,只能在心里轻轻地说:Sar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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